当她在一所大学里做兼职的银行出纳员时,一个漂亮的小伙子几乎每天都到她的窗口来,小伙子不是存款就是取钱,直到把一张纸条连同银行存折一起交给她时,她才明白小伙子是为了她才这样做的:“亲爱的吉:我一直在储蓄这个想法,期望以得到利息。如果星期五有空,你能把自己存在电影院里我边上的那个座位上吗?我把你可能另有约会的猜测记在账上了。如果真是这样,我将取出我的要求,把它安排在星期六。不论贴现率如何,做你的伴侣是十分愉快的。我想你不会认为这个要求太过分吧?以后同你核对,真诚的彼。”她无法抵制这诱人、新颖的接近方法。
“亲爱的玛丽,”年轻的威廉在信中写道:“请原谅我再次打扰你。由于我的热恋,使我的记性如此糟糕,我现在一点儿也记不起来,当我昨天向你求婚的时候,你说的是‘行’还是‘不行’。”玛丽很快回信,信中说:“亲爱的威廉,见到你的信我真高兴。我记得昨天我说的是“不行”,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是对谁说的了。再一次吻你。”
安妮收到未婚夫的来信,只见信上写着:“亲爱的,我想念你,想念你那金色的鬃发,浅蓝色的眼睛,高高的颧骨,还有你左手上的伤疤以及1.65米的身高。”安妮的女朋友见了来信,说:“这封情书确实少见,你的未婚夫是干什么的?”“他在警察局里专门写寻人告示的。”
一个美国人同一个法国人在谈论爱情。“在我们国家。”法国人说,“年轻人向姑娘求爱都是彬彬有礼、含情脉脉的。以后,两人相爱了,最初,年轻人开始吻姑娘的指尖,而后是手、耳朵、脖子……”“我的上帝。”美国人叹着气说。“要是在我们美国,在这段时间,他们早已度完蜜月归来了。”
年轻的约翰在约会出游后,送玛丽到家门口,然后热情地说:“不和我吻别吗?”玛丽矜持地说:“对不起,我和男孩子第一次约会,是不会同他接吻的。”“埃”约翰楔而不舍地说:“那么,最后一次呢?”